就会发现成年人的世界中,区区“临时标记”根本算不得什么,充其量只是互相帮助罢了——哪怕终身标记都可能不含一丝情感意味呢。
“谢谢,我带了抑制剂的,就在房间里。”他温和地微笑,礼貌推开对方想要搀扶的手。alpha的脸飞快露出沮丧,脸白了又红,大概是感觉没面。久川埴一眼就看破他的拘谨,又说:“但我不知道有没有过期,能请你帮我再买些来么?”
他离开同学们的聚会,走过走廊又挨上电梯,好容易忍到房间门口了,手一滑却叫房卡掉到门缝里。
久川埴觉得今天他真是多灾多难,无可奈何地依在门板上,头晕越来越严重了,下一秒就要滑在地上。也就这时,房间门竟莫名其妙打开了。
晶亮的绿眼像一头凶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久川埴以为自己出了幻觉,几乎忘了呼吸,cao着迟钝大脑理解他的话。
“蜜勒米尔。”琴酒说,“进来。”
他还是一身黑衣,还是那样冷酷无情,留给久川埴一道漆黑的背影。久川埴愣神之际,他已经做到房内唯一的沙发椅上,像从前那样慢条斯理地招手,对他说:
“过来。”
久川埴感觉他已经蒙了,竟真就那样顺从地走过去,顺从地俯首。琴酒的手指一如既往抚上他的后颈,仿佛他还是他的omega那样。
体内的信息素,在接触到熟悉气味的刹那,比往常更甚地灼烧起来。后颈上手术的刀疤还很明晰,被顺着纹理摸到底端,激起一阵颤抖。
“琴酒……”他终于、再次,念及了这个名字。
他应该有很多话想问,好比按公安的推断来讲,此人此刻应当出现在南美巴西或哥伦比亚;好比质问他为什么失踪,又为什么回来……但他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听见琴酒笑了一声。
——冷笑,通常代表琴酒有点生气。
“蜜勒米尔。”他说,“你知道吗,你身上有其他alpha的气味,我不喜欢。”
久川埴后知后觉:“什么?”
“你忘记我,是为了迎接他吗?”琴酒颇暗示性地摸索那道伤疤,周遭的信息素越来越强。
久川埴这才意识到,他不知是哪沾上了方才那男同学的气味,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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