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有消息。”安室透捻他后脑上撬起的一缕发尖,笑说,“不过,那些都和你没关系了,埴君。”
“是啊。”
久川埴喃喃地伸了个懒腰,猫似的扭动身体,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他将自己藏在男人与沙发的夹角里,不让安室透看见自己的表情,闭眼道:“昨天的法庭,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不要为应得的事而感到内疚,毕竟你是警方的联络人之一。”安室透任由那幼兽般的力道顶在他侧腰上,更温和地说,“而且有未成年犯罪和诱导情节,实质的罪证也相对轻微——如果是我,甚至会为你争取无罪判决。”
“……已经够了。”久川埴抬起脸,与他交换一个浅吻后,终于露出笑意,
“缓行和假释,几乎和无罪没有区别。我该谢谢你和诸伏君,否则……”曾经那些对监狱的幻想都会成真。
久川埴吃吃的笑起来,安室透从没听他提过那些滑稽计划,适时地露出一个迷茫表情,被久川埴挥挥手糊弄过去了。
电视再次被打开,这次换到深夜频道,嘻嘻哈哈的综艺音效传出来,久川埴看不一会就直打呵欠。
鹦鹉在笼子里扇动翅膀,嘎嘎地叫唤,一唱一和地和屏幕里的搞笑艺人说相声。久川埴烦不胜烦,说:“早知就把你的嘴封上!”
“你每次都这样说。”安室透接话,“也挺有趣的,对鸟类宽容一点吧。”
“是我平时就对它太宽容了。”久川埴又打一个呵欠。安室透看出他的疲态,干脆推人上床睡觉。
久川埴一边嘟囔着“不困”,一边迷迷糊糊地抱着浴巾准备洗漱。他被扑面而来的冷水淋了一身,方才如梦初醒去唤外头的人:
“透君!”
安室透很快来了,帮他调好热水器,好笑地提醒他:“你又记错了。”
“抱歉,零。”久川埴摸了摸鼻子,他又忘记对方已经换回本名,可以堂堂正正穿警服上下班了。
这样的生活离他太远,不管持续多久,仿佛都如梦一样。久川埴眨着眼睛,望见男人同样被水花沾湿的衬衫,紧贴肌肤肋出腰腹肌rou的曲线,不知不觉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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