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如陷绝地,赵暖舟以剑执地,似要破开风雪,一片雪盲中,只听得赵百万粗矿的嗓子嚎道,“主子小心!”
然,利刃交锋的声音仍是响起。
铺天盖地,雪中窜出来的黑衣刺客自空中降下,乍惊起飞雪片片,偏偏那风雪恰巧渐消停,人影复现。
血,一滴两滴,成线落下,在脚下白雪上晕染开,赵暖舟一手持剑接过赵惊满突袭的一剑,一手做漫不经心状擦拭了自己的嘴角,又看了眼在此埋伏已久的刺客,向着自己的堂弟挑眉,只一句道:“为何?”
此刻,赵家的各位陪同者,见此情此景,无不惊呼,当然,除了拥戴赵惊满之人。
只见赵惊满冷笑一声,高声道:“堂兄,你可以安心地走了!”
平日以轮椅之姿示人的赵惊满不仅站了起来,还懂持剑,赵暖舟这过招间便知晓自己师弟的功力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些刺客将此地团团包围,已然是无生机的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