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忙碌之后,贾珍看着扎满银针,活像刺猬头的包勉,坐在了床榻边,背斜靠在床栏上,一手托着下颌,一手闲来无事的卷着包勉垂下来的发丝,跟前几日一般,跟包勉聊聊天,勾起人的意识。
“你在不醒,当今没准就亲自过来追杀我们了。”贾珍一脸哀怨着,“我多亏啊,媳妇都还没表白成功,先被拆散了。他到底哪里不满啊?我肯定是被贾赦他连累的!”
“话说我头发也不知不觉长了些,打算过二月再剪。毕竟二月剃头死舅舅,宋学慈待我还成,这种民俗存在还是有点合理性的,我该遵守一下,是不是?”
“不过,你要是在不醒,我就把你头发给剪掉了。这生病了,打理头发很麻烦的,尤其是辣么长的,光洗洗再吹干。”
一想起以后不能正大光明用“手型吹风机”,贾珍悲从中来,“真很浪费时间的!一寸光阴一寸金,大好时机用来亲亲热热,总比抓跳蚤强。”
说完,贾珍又摩挲了一下发丝,一点点的缠扰在自己的指尖上。说来,包勉头发倒是保养的不错,跟后世广告语一样丝滑柔顺,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剪掉倒是怪可惜的。
就在贾珍纠结剪不剪头发之计,头发的主人忽然间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体,并伴随一句撕心裂肺的吼叫—“贾珍!”
贾珍吓了一颤,立马应了一声,边使劲甩了甩自己的手指,妄图将“证据”消灭,“我在!没打算剪你头发!”
包勉闻言缓缓转眸看向贾珍,眼眸蒙起一层水汽,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要开口说话,但下一刻,包勉旋即上半身轰得一下,往后倒过去。
贾珍眼疾手快,赶忙扶助包勉后背,小心翼翼的让人躺回去。
“贾……”包勉喘了几口气,费力的拦住开口又请大夫的贾珍,缓缓问道:“贾珍,距离那事过去几天了?”
“十天。”贾珍见人一醒来就关心公务,默默叹口气,言简意赅说了一下人间的事后处理:“当今已经飞鸽传信过来了,让你且好生修养。各位高人们已经赶赴全国各地,清查那些花花草草。至于什么双玉派之类,我们之前截杀的老尼姑就是领头者,江南密报已经传过来,他们溃不成军。枪、支、弹、药已经重新启程分批运往京城了,至于江南的政务之类,前任还在主持大局,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先居住的地方,是贾赦的别院,当地官府并不知情。”
“那……”包勉微微拉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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