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戴,朕没事。”上皇拦截下戴权的话语,“你怎么越老越啰嗦。你这啰嗦劲给几句这蠢孩子就好了。”
边说,上皇揉揉熊毛,威胁着:“熊花花,你要是再不好好学,一个月,不,三个月再不会,朕养鹦鹉去了。”
司徒花花傲然的抬熊爪排开了龙爪,还身形一缩,企图挣扎掉龙爪的挟制。
上皇:“信不信朕把你塞墨缸里?那王羲之把池水练黑了,当书法家,你就给朕把墨水全吃肚子里,还给你染成黑熊!看看,西游记里那黑熊精多爱学习!”
戴权面色如常的垂首编拂尘辫子。上皇暴躁威胁都无数回了,每一次,都是花花郡主胜。
当今踌躇着迈步进来,就见到他爹这幅悠闲养老,闲着给熊授课的场景,默默深呼吸一口气。他不嫉妒啊,真的,他这么大人了,跟一个熊计较亲手启蒙之类的,太拉低他的才智了。
清清嗓子,当今行礼过后,开门见山,”父皇,儿子有些要事要咨询一下您。可否屏退左右,事关包卿他们南下。”
“小包他们南下,此事你不能做主?”江南顶要紧的便是清理那个孽子的余党。他的态度都这么决然明显了,皇帝总不会还以为他心慈手软吧?
上皇看了眼戴权。戴权当即挥挥手,示意周边宫侍离开,自己抬手抱过了小郡主。
“父……”一见清场,当今看了眼自家老当益壮的父皇龙颜,抬手搓了又搓,沉默了半晌,断断续续开口:“父……父皇,不是儿子胆大,故意那啥大不敬,窥伺您老人家,但……但那警幻的手段我们都知晓的,您老人家的魅力我们也知晓的!”
这话一说出口,当今缓缓嘘出一口气,也不结巴了,看了眼神色莫名的上皇,道:“儿子此行前来,就想问问您有没有那什么游龙戏凤的事。”
—这事,本来他想都没想过,但是包勉他们来辞行,贾珍举的例子实在是太凶残了。他亲生母妃,还有那被废的前甄太贵妃都是江南的。后宫里还有不少他父皇南下带回的妃嫔。
上皇闻言,气得抬手就一茶盏扔过去,“你这个孽障!是,朕很有魅力,但朕从来都很有担当的,先给名分的!哪里会在民间欠风流债!不对,朕从来没有欠过风流债!”
“是,是,是。”当今点头如小鸡琢米,也不避开,结结实实被茶水溅了一身也浑然不在意,只追问道:“父皇您很有担当,这点儿子也晓得,也晓得,您莫动怒,但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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