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对于杀手来说是必修课,唐鹰很快就找到了寨子外湖边的树屋。他跳上树屋顶,掀开几片遮盖的棕榈叶,却看到了他这一生中所看过的最美丽的景象。
沐离仰躺在一片淡紫的花瓣中,黑长如瀑的发流泄一地,平时穿的黑衣此时被甩在一边,只穿了白色的里衣,衣襟大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面色微红,比之以往的温和俊秀,更多出几分艳丽,嘴唇也微微钩起,色彩润泽,仿佛勾人品尝,一双秀目此时已是波光潋滟,似乎揽尽无限春意。
唐鹰一时之间呆了,结果被沐离一眼望见。只见他向着唐鹰伸出双手,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下来。喝酒。
唐鹰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心里有一种欲望,想要把这个美丽的人儿搂在怀中,攫取他的嘴唇,甚至完全占有他。
这时,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从他心头升起,他发现自己的行为竟然完全不受理智控制,手脚一滞,就这么从屋顶掉入屋内。
甫一着地,他就以一种极其迅猛的速度贴着地弹向了沐离,“唰啦”一下,沐离的白色里衣被他撕碎,衣服的残片像绳索一样将沐离的手臂反绑在身后,露出他整个光洁的上半身。
沐离吃痛,“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抬头却看见唐鹰原本清澈的眼睛变得通红。
糟了,怎么这个时候蛊毒发了?
听到沐离的呼痛,唐鹰眼中的红色稍稍退去了一点,他踉踉跄跄地退后两步,突然从靴子处拔出一把细小的匕首,“当”!将自己的的脚钉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和流出的鲜血使他短时间内恢复一线神智,他从喉咙里憋出几丝艰难的声音:
“快……走!”
此时十重的蛊毒再次发作,看到自己的手又伸向沐离,唐鹰咬着牙又抽出一把匕首,“当”!将自己的左手也钉在了地板上。
十重蛊毒哪有这么容易克制,唐鹰全身气劲乱窜,肌肉一块块虬结蠕动,直欲破体而出。
唐鹰汗如雨下,苦苦坚持,但是身体仍不受控制,脚和手的匕首被起硬生生地慢慢拔起,身体仍然在向沐离移动。
不可以!不可以伤害他!
一个声音在唐鹰的脑中回荡。突然他抽出身上最后一把匕首,向自己的心脏刺去。
一只白皙的手迅速阻止了了唐鹰的自残,匕首准头一偏,划伤了唐鹰的左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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