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陶郎君回来了?”
“老白,还没睡啊。”
这位老白年逾四十,是在陶府住得最久的租客,听说已经住了二十来年。
老白神神秘秘地问:“陶郎君,是不是依然很年轻?”
徐泰觉得老白的问题很有意思,他说:“陶郎君原就是年轻人,老白你为何有此一问啊?”
“徐管事,实话告诉你吧,二十年前我刚来陶府住的时候,陶郎君就是如今这副模样了。”
徐泰一惊,说:“不可能吧?”
“陶郎君怎么说也是过了四十的人,跟我是一辈。瞧瞧,我的双鬓都开始白了。”老白指了指自己泛白的双鬓。
徐泰问:“老白,你当真没看走眼?已经过了二十年,这位莫非是当年那位陶郎君的儿子?陶郎君怎么着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
“这你就不知道了,陶郎君是学道的……”
房内,一灯如豆。陶惜年借着昏暗的油灯数匣子里的钱,元遥坐在他对面对账。陶惜年的耳朵近些年越来越灵,不远处徐泰和老白的话尽入他耳。他停了下来,元遥问:“怎么?”
“没。我是想,我二人今后来的时候,还是不露面也别小住了。”
他这一听才知道,老白在他家住了二十来年,为的就是等他回来,找他学道,今日原想找徐泰打听他二人,结果徐泰却什么都不知道。
九年前的冬日,陶惜年与元遥得了机缘,从此荣登地仙行列,不老不死,自在逍遥。他们每年大多都在外云游,半年回来一次,清一清租客的账,顺便拿点钱财以作路费。
在外乡,他们不过是云游的行客,没人会注意他二人。但在建康就不成了,只要露面,总有那么一两个人记得他们,比如老白,比如青龙山下的农户。
陶惜年将他听到的,告诉了元遥。元遥想了片刻,说:“徐泰这人老实,今后我们只来见他,让他不要告诉旁人我们回来了便是。陶府的小事,也交由他全权处理,免得麻烦。”
陶惜年想了想徐泰平日里的表现,说:“倒也成,明日我与他说说,他若是没别的想法,今后就这么办。”
元遥对完了账,说:“账目都对上了,徐泰的账做得不错,条目清楚。”
陶惜年点好了钱,说:“钱也对,有了这笔钱,我们又能往南边跑一趟。”
“这回你可别忘赌坊里扔,明知有人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