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的。
并排的撕裂伤口,从右侧腹部蔓延到人鱼线,割完衬衫之后还剩两条深深没入裤腰。
孟云默对着形状漂亮的几块腹肌咂咂嘴,鲜肉啊,努力端正表情看向因为疼痛冷汗涔涔嘴唇发白十分“娇弱”的厉乾海,“我要是割开你的裤子,看到点儿什么,你不会要对我以身相许吧?”
厉乾海在对方处理完两处伤口略微停顿之后,已经明白情况如何,对方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正想说,晚上我的伙伴就能赶过来,对方就这么问了,瞬间他觉得被当头砸了一棍,有些晕乎,嘴巴张开,咬着的床单掉下去,他听见自己结结巴巴说,“……当、当然……”
当然什么呢?不知道为什么没说下去。
孟云默已经双手一对,拍手,“哎呀,还是命重要,大丈夫不拘小节!”顺手捡起床单又把他嘴塞上了。
厉乾海就眼睁睁看着自己裤子被刷拉一下扒掉,四角裤裤腰粘着血迹的部分直接被切碎,只剩可怜的一小片布盖在关键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