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走之前还碰到过纪延一次。
我就奇了,广州这么大个地方,三天两头的能碰见他。
我当时吊着个胳膊在等车,也不知道他是从哪边冒出来的,瞧见我这幅尊容也没露出太多诧异表情,反而盛情邀我去咖啡厅坐坐。
讲真我并不是很想去,过年走亲戚我都嫌烦,更别提跟一个脸上明显写着我要抢你男人的人去喝咖啡。
我看了他几秒,还是点点头:“走吧,去哪儿?”
“不耽误你什么事儿吧?”纪延坐定后客客气气地说。
我只好端起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模样:“不会,最近比较清闲。”
服务员送来咖啡放在面前的原木方桌上,隔着袅袅水汽,我开口问道:“找我有事吗?”
“有。”纪延手指摩挲着杯壁,很认真的说:“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奇怪。”
我抬起眼皮:“怎么说?”
“说不上来。”纪延吝啬地勾了勾嘴角:“难道是性格问题?你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