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做了,阿雪怎么又畏首畏尾起来?”
“我哪有畏首畏尾……”她强自狡辩。
今日本不是休沐日。而往常,即便是休沐日,萧曙依旧待在汴州府的府衙里躬身公务。着实是忙得太久了,也该取几日闲了,他遂决意趁这件把玩不厌的珍宝刚入怀,好生歇上几天。
此后不免旷朝数日,也不去旁的任何地方安身,就留在这楼里日夜同藏雪厮混。
同睡潮闷,她清早必沐浴,他不会放过裸身的她,必定相缠,追迫得极紧。从夜到明,由明转夜,日日云雨数场。小姑娘身娇体软,他强要欢幸,哪里推拒得了。
藏雪既推拒不得,又看得清楚明白——他是只要中意就激烈地索取的类型,如此强势之人,想必也很能护住她,只好强打精神,能应付他一分是一分。
他对外却说是病了。他素来勤勉至极,哪有人想得到,染病是假,女祸之发端、肇始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