姳拭干泪说:“行,你叫她出来对质,去天井里仰天发誓,人在做天在看,我不信洗不清冤案。”
冯瑆瓓见赵瑆瑥去了厨房,急忙压低声音说:“你要是真的没偷,那会有谁知道银元的藏身处呢?我干脆带你去阿婆的房间瞧瞧,咋样?”
陶婉姳点点头说:“行,这就去她的卧室查找一番。”
冯瑆瓓赶忙拉着陶婉姳的手,急急忙忙地朝二楼走去。
赵瑆瑥去厨房不见了光玉兰,回到大厅不见了冯瑆瓓和陶婉姳,自言自语道:“我们一直站在大厅里,没看见阿婆上楼,也没看见她出去,怎么转眼之间便不见了呢?我家四周是墙围,还有出口吗?”自语毕,忽然听见楼上有响动,急忙抬腿朝楼上跑去。刚到二楼楼梯口,瞧见冯瑆瓓和陶婉姳搂肩搭背的从阿婆的卧室里出来,急忙上前问:“你俩干嘛呀?阿婆在房间里吗?”
冯瑆瓓摇摇头道:“她不在卧室里,我怀疑阿婆贼喊捉贼,便带婉姳搜查了她的卧室,没找到银元,却看见一条红丝绸的四方布落在楼板上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红布,刚才没看见阿婆上楼咦!”
赵瑆瑥接过陶婉姳手上的红布,紧盯着她问:“你是否见过这块红布?仔细回忆一下。”
陶婉姳忧心忡忡道:“这块红布是我的,怎么会落在你家阿婆卧室的楼板上哩。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呀?当初结婚那天见到的是白花花的银元,你外婆什么也没包裹着的递给光珦琮。我真的没拿银元,而我这条红布是包珍珠项链的,当初买来随即想戴上,我便拿掉这块红布扔在卧室的抽屉里,一直没动过,咋会跑到你家的阿婆这里哎。”
赵瑆瑥狐疑地问:“真的吗?有没有记错,店家拿这样的红绸布包裹首饰品,长宽都是差不多的,你可有记号辨认啊?”
陶婉姳大声说:“当然有啊,不然,我咋这么肯定呢?红绸布的边上油墨染着,因我当初学写毛笔字,不小心沾到了布边上,我没有拿去洗掉,墨汁便留在边上了,不信,拿起细看。左上角大豆那么大的墨汁清楚得很哎。”
赵瑆瑥看完红绸布,唉声叹气道:“难道是阿婆偷走了银元,好像不太可能哎。外婆生前说她是个手脚干净利落的女人哎,给我家当保姆,让我们放一百个心好嘞。事情确实如此,几十年来,我家的所有事情都是交给她打理的,买菜的钱也是交给她保管的,她将每天的菜谱钱记在日记本上给我们看,我们看都懒得看呢,她办事,我们全家人都放心哉,焉能盗窃侄子家的银元呢?何况早不偷,晚不偷,偏偏要在你俩离婚之后偷取,何苦来着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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