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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授这才想起未上门闩。
他依依不舍地从紧热小屄里艰难拔出roubang,崔谨却缠着他不放,抬着臀儿用湿透的花xue去蹭大guitou,想重新吃进去。
“谨宝乖,爹爹不走,锁好门再来爱宝宝。”
崔授轻柔拨开紧抱他的小手,赤脚下地。
因他只脱了亵裤,袍摆一放下来遮住性器,纵被外人遥遥撞见,也看不出什么。
他锁好门窗,回到床边就看到宝贝赤裸着身子坐起,含泪望他。
粉嫩的奶头肿得比往昔他吸过咬过还要大,下面的屄xueyin水有多泛滥,有多想吃jiba可想而知。
崔授忙解腰带,衣衫尽褪要抱她。
他是文官,人又生得高大清瘦,身体自然没有武夫那般夸张健硕。
单看外表,他比元清瘦些,崔谨以为他的身体和元清差不多,稍微有些薄肌。
今番见了才知并非如此。
他的躯体健壮有力,同他的面容一样,都是好看到不太常见。
胸膛壁垒分明,挺立的rutou较她的小,颜色和guitou一样,都是很诡异地带点粉,实在不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
漂亮的腹肌顺序排布,下腹有很明显的青筋突起,瞧着十分色情,透着很会勾引女人的意思。
胯下毛发葱郁茂密,但是不凌乱。
一根长约七寸的大jiba竖立其中,高高翘起,裹满黏湿yin水,是方才父女逆伦偷欢的铁证。
崔谨见了爱液犹如失禁,私处想他想得紧,又不免心惊胆颤、胆怯害怕。
爱欲和伦理道德要将她撕作两半,催情药设下的迷障破碎几分,恍惚迷茫间想后退。
终于裸裎相对,终于cao到了他的谨儿,崔授焉能容她退却?
屄给他cao过了,人就彻底是他的,以后也只能是他的。
崔授不管什么春不春药,误不误会。
药是元清下的,是她自己送上门找cao的。
他提醒过她他不是元清,是她亲口说的要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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