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身下的触手禁锢住她乱动的双脚。
季白低头只能看到一颗圆润的后脑勺,跟个雪球似的伏贴在她胸前,柔顺的发丝垂落,随着他的动作刮挠着敏感的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那么多湿滑又致密的舔舐,身子上上下下,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细细吻过。
胸前、后背、胳膊、手指、大腿、膝盖……甚至连脚指头都被他含在嘴里舔舐,敏感的身子被这样细密的舔吮缓缓打开,如同花朵般绽放,但她除了扶着他的头,忍不住呻吟出声,几乎做不了任何事。
戴麦尔即使将季白全身上下都舔了一遍,但那股似有若无的味道还是没有消除,他整个人烦躁到极点。
他几乎泄愤般咬上她颈侧,“你是我的主人,只能抱着我睡,为什么要抱着那只死狗睡觉!”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有味道?
为什么要带那只狗回家,有他还不够吗?
戴麦尔声音里是遏制不住的怒火,眼神阴冷至极,咬牙切齿:“我要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