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纵的木偶般僵硬地走回原位。
十几秒的静默后,少年突然恢复精神,并再度开始表演。这一次,他的每个动作都精准优雅,每句台词都饱含情感:
看啊,这就是伟大的艺术赞助人,优雅的公爵大人。他能把同一场戏剧看叁十遍,却记不清我发病的日子。
他的愤怒如此鲜活,却又在瞬间转为温柔的倾慕,这个家里唯一会问我'疼不疼'的人...只有她。
随着他的独白,舞台开始地旋转。书架与墙壁如同被无形的手摆弄,观众视角突然从室内切换到窗外——现在所有人都透过图书馆的彩绘玻璃,看着那个孤独的身影。
舞台另一侧的灯光渐亮,照出花园中徘徊的贵族小姐身影。她褪色的丝绸长裙在晚风中轻颤,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与其说是忧郁,不如说是被长久压抑后的麻木与隐忍。
那正是同样缺席的苏雨。
艾德琳,快来!少年激动地招呼她。
小姐闻声转头,电击疤痕在颈侧若隐若现。她拖着脚步走近,指尖抵着冰凉的玻璃窗,声音带着刻意的轻快:今天看的又是什么书?别是那些晦涩的医学册子……
少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却仍固执地举起书本:《鸟类骨骼图谱》,父亲上周丢进废纸堆的。他急切地翻到某一页,你看这天鹅的颈椎——
沉重的皮鞋声突然从舞台上方传来。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两人身上,苏雨瞬间绷紧身体,眼中闪过真实的恐惧。她慌乱地后退,裙摆却被荆棘丛死死勾住。
刺啦——丝绸撕裂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所幸阴影只是停在幕布后,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
阁下,今夜的演出,能否再见到那位美丽动人的女士?
哦,我的朋友。另一个声音带着令人不适的愉悦,能再度回到舞台上,本就是她的荣幸。
脚步声渐远,苏雨突然扑回窗前,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声响:带我离开这里!她的声音因压抑而颤抖,我无法再忍受这笼中鸟的生活了!他甚至不许我靠近天鹅湖,就因为我寻过死!
少年痛苦地摇头,指向门上新装的黄铜锁:自…自从您上次弄脏了他的乐谱,所有通道都封死了。
远处传来仆役长的摇铃声。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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