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人,说是舞台剧的演员还有比较多人相信,德瑞克严重怀疑对方的医术。该不会是护理师、兽医或缝衣匠来凑数的庸医吧。
在美国这块地儿不走正经医院的话,还能找到的黑医来源大多是曾发生严重医疗事故,或自愿、非自愿帮人背锅,被踢出医学体系外的医师。
这类人要是奢望着重回体系内,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等待哪天有人大发慈悲,再拉他们一把。
但要是主动走上黑医这条路,还被人知道了,大概就没指望回到正规体系了。医院怎样都不会用这种有污点的人。
除了这类人外,就是有相关医学背景,但没能进入正规医学体系的人来凑数。毕竟会来的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人,只要他们还想救命,就没办法去计较人家是不是有正规的资格。
再来就是连医学背景也没有,就只是胆大,敢下手医治他人的人。德瑞克直觉眼前这个看起来像贵族的演员,应该就是最后那种人,单纯胆大而已。
打开门的自然是亨利,江湖浑号人称‘修补匠’。他虽然开黑诊所,却没有二十四小时守在诊所。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租屋处,或做着自己的事情。
而是在诊所的伪装门面放了个唤人铃。看似普通的铃铛,其实内部有一个可发出超高音频的装置,普通人听不到那个独特的声音。
只要有人按响了铃,那个装置就能提醒在洛杉矶范围的他,自己的黑诊所有病患上门。然后改头换面、穿上特别的制服,再来到诊所解决病患身上的麻烦,或解决病患……
修补匠看了一眼互相扶持过来的拉美裔小哥。其中一人腹部中弹,只有一处弹孔,看来弹头还留在体内,并且持续失血中。另一人则是多处擦挫伤,并不严重。
“把人带进来吧。”修补匠说道。同时转身进入门内,让出了不算宽的走道。
本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德瑞克把同伴搀扶了进去。
诊所内部相当简陋,一张病床,一张桌子,桌前一把椅子,还有一只玻璃全被敲碎,破破烂烂的柜子,以及十分昏暗,不时闪一下的日光灯。
“小心地上的碎玻璃。”修补匠提醒道。随即用脚拨了拨,把自己面前的碎玻璃往一旁扫去。
扶人进来的德瑞克,见状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概是昨天有小偷摸进来,想要偷点值钱的东西吧。这块街区是黑人的地盘,习惯就好。”修补匠回答着,又指着一旁的病床,说:“把人放上去。”
病床床单绝对算不上干净,上头还有残留下来的血渍。唯一不引人反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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