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女儿们听说能够有同梁进相处的机会,一个个都欢天喜地。
怎么到今天,就不情愿了?
族人们尴尬回答道:
“这几天,小婉姑娘的惨状……让小姐们吓坏了。”
“小姐妹都说楼主比西漠最烈的公骆驼还……还凶。她们怕是……招架不住。”
慕遮罗一听,双目圆瞪犹如铜铃。
就因为这个?
不过话又说回来,楼主确实是有些……过于那个了。
但是比起全族的未来来说,苦点累点又算是什么?
慕遮罗靴跟重重碾进沙地,板着脸沉声道:
“去告诉她们,她们现在还年轻不懂其中的好,可以让她们去问问那些老娘们,楼主这种精猛的男人多少女人都梦寐以求。”
“我给她们一刻钟的时间考虑,必须给我考虑清楚!”
“这可是关乎全族的大事,容不得她们任性!”
族人闻言,正要离去办事。
可这个时候。
众人却只嗅到一阵香气飘荡而来。
这香味像浸透蜜的丝绸,裹着桂的馥郁和木犀油的厚重,熏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好香啊!”
这让众人忍不住顺着风来的方向,朝着身后看去。
只见远处的车道上,居然出现了出现一片流动的锦绣。
那是一支的车队。
这车队规模庞大,华丽异常,堪称奢侈至极。
当中最为瞩目的,当属那八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拉着那辆装饰金丝孔雀羽的车。
车上的戏台雕梁画栋,二十四名轻纱覆体的舞女踏着羯鼓节奏起舞,腰肢扭动间银铃轻响,竟与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奇妙地融为一体。
“我的老天爷……”
有族人揉着眼睛喃喃自语。
梁进的马车已经足够大,大得犹如一间房子。
这即便是梁进的马车放在这车队里,也就像片不起眼的枯叶。
最中央的马车堪称移动宫殿,四面白玉雕板尽数卸下,露出内部铺着雪狐皮软榻。
一名中年男子斜倚其上,指尖夹着剔透的夜光杯,身旁环伺着捧着冰盘鲜果的侍女。
当他皱眉时,立刻有人举着香炉凑近,将龙涎香的烟雾准确笼罩在他周身。
“是沈万石!”
丁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慕遮罗身后,目光死死盯着车队中那尊鎏金酒壶——光是壶嘴镶嵌的一圈祖母绿,就抵得上小户人家十年口粮。
想想也是,能够穷奢极欲到这种地步的,恐怕也就只有这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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