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瞧见了她,剑势陡然凌厉,剑气割裂月光。
宣本珍还没反应过来,锐利剑端抵在她咽喉前,分毫距离。
燕三郎另只手持酒壶,仰头喝了一口,话出口全是不甘,质问的语气。
“说!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黑瞳涣散,却又闪着一股执念的光芒。
显而易见,喝醉了。
宣本珍不跟醉鬼计较。
宣本珍两根手指捏住他剑锋,远离自己,“乖,这个问题你去女院那边问薛琼琼。”
自从她和薛琼琼在一起,燕三郎就疏远了她,看来,平日里是暗恋薛琼琼,偏他不说,搞得现在她好像横刀夺爱一样。
她累了,要进屋休息了,没心情陪他耍酒疯。
刚走两步,燕三郎持剑挡住她去路。
喝醉酒的他没了往日的自持冷静,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口吻强硬:“不准你走。”
宣本珍作势板下脸。
燕三郎态度一下又软了下来,咕哝含糊道。
“不要你走。”
声音低到听不见,像在祈求:“不想你走。”
宣本珍才懒得理他,矮身钻过湛卢剑就要离开,衣角又被燕三郎拉住。
宣本珍不耐地回头瞪他。
燕三郎看起来有些害怕她生气的样子,又无辜地软绵绵道:“说了别走。”
就在宣本珍耐心告罄的时候,燕三郎的侍从锦官跑出来,急忙解释。
“宣公子别恼,今日我家公子喝醉了,并非成心冒犯你。”
“他没事喝酒干什么?”
宣本珍有些烦躁。
早不疯、晚不疯,偏偏挑今晚,不知道她应付完望舒和郑太素,心很累吗!
锦官瞅了瞅燕三郎,看他意识迷糊了,才敢说真话。
“实不相瞒,今日是我家公子的生辰。”
宣本珍略有些惊讶。
同窗两年多,从未听说过燕三郎的生辰,还以为是在寒暑假呢。
否则,怎么不趁机捞一堆礼物?
像她就是,可以借着生日的缘由,拿到很多好东西。
连燕三郎每年都给她诓过礼物。
“他生日怎么不过?”
他要是说了,大家同窗一场,好歹会张罗给他热闹一下,哪至于冷冷清清地喝闷酒?
锦官为难地支吾:“公子不喜欢过生日。”
准确来说,七岁以前是喜欢的,后来就……
唉,都是伤心的往事罢了,燕京殿下造的孽。
“他还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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