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看着。
一直到单不器带来钟意然的死讯与遗书。
这比所有劝说不要自暴自弃、静待时机的话语都要震慑人心。
他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始恢复正常的作息,感知外界的讯息,也注意到了一直照顾自己寝居的侍女,问:“你叫什么名字?”
灵犀愣了一下,回答道:“奴婢名灵犀,是当初殿下从掖庭提出来的宫人。”
“我想起来了,”李羡道,“你受累了。”
灵犀摇头,“殿下的恩情,没齿难忘。”
李羡苦笑,“昔日说我于之有恩的,恐怕没几个及得上你的。”
从这时起,他们主仆才算真正开始熟识。起起伏伏,也已三年。
三年主从,灵犀对李羡的行事作风大抵有一点了解。若非眼见为实,可能这辈子也想不到李羡会和女人吵架斗嘴,更有其他世俗不容的出格事。
因为无论是幽禁前还是幽禁后,李羡对于女人的态度都可以说淡然。大抵因为十八岁以前总是壮志满怀,不屑小情小爱,而十八岁以后又陷于阴郁,更无心于此,而且他会下意识去想一个人接近他的目的。
也可能是单纯没遇到那个人。遇到了,很多规矩也就不是规矩了。
不过灵犀有时候也难以理解,可能是她也没怎么见识过男女之情,毕竟大半辈子不是在宫里就是封闭的临江王府。两人看起来剑拔弩张,转头又如胶似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吧。
其实吵吵闹闹也挺好。从某种意义上说,太子府挺冷清的。
这次的动静明显和之前的都不太一样。
但凡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李羡的怒容,近乎是拖的把人拉进了屋里,动作粗暴。
先皇后对太子的管教极为严格。曾几何时,太子因一时气恼摔了东西,被先皇后罚诵宫规到深夜,以反思自己作为储君的行为。所以李羡很少有暴戾的时候,尤其对女人。
灵犀等人也不知具体缘由,远远候着,只希望这次也是一场平常的争吵。
猛然一声哐,门从里打开,扇起一阵飓风,吹动内侧青年鬓边散下的两三缕碎发。
灵犀还未及行礼,听到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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