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抱着自己睡的吗?她心里颤了一下。
到中午男人就回来了,给女孩带来了从餐厅打包的苹果馅饼。他来去匆匆,临走前语气严肃地告诉她,她杀的那个人似乎对日本军部很重要,酒店会暂时封闭除军方外的人员出入,为期五天,“敢乱跑——”后半句威胁消失甩过来的纸袋里。
女孩从那个大纸袋里找到了叁条裙子、叁条文胸和叁条内裤,还有一件睡衣,都是加小号。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克莱恩总是很忙。天一亮就离开,傍晚带着各色东西回来,她就像小动物一样乖乖地接受着男人的定期食物投喂—从法式馅饼到五颜六色的马卡龙,都是她爱吃的甜食。
作为回报,女孩默默承担了他的所有内务,她又找到了熨斗,把衣柜里有些皱的礼服、衬衫和坦克夹克全都烫了一遍。
他的勋章很多,有些旧的已经蒙了灰,还有几个她没见过的—独立击毁坦克臂章、银质负伤奖章、橡叶双剑骑士十字勋章,她都一一拿湿布擦干净。
他们一天到晚都说不了两句话,可睡觉的时候却心照不宣躺去了一起。
不过倒也算不上完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