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真是得谢谢你的提醒。
这样吧,现在珍王‘行在’按照你的说法快完蛋了。
那么东内海的‘天工造物九城’,不就真是我的了吗。
我给你拨点启动资金跟人手,你去接收一下。
万一被拒也没关系,咱们徐徐图之。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在海外布置基业,可比在东洲稳当的多。
也算是个退路。”
吕真端也是个有抱负的,否则当初也不会跟随珍王出京。
现在只不过是被‘大争之世’的残酷吓着了,所以想当‘缩头乌龟’。
可如果能在最大限度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做些事情,挣份前途。
那对他来说又何乐而不为呢。
“世子既然愿意交付如此大任于我,真端当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一改刚才那种客僚与主人平等论交的调调,吕真端脸色一变,恭恭敬敬的应道。
此等变脸如翻书的能耐,果然有天下第一书院,明宋‘国子监’学生的风范!
之后时光荏苒,一晃便过去了十几天。
张贵早已登上了鲜茸岛。
把自己缺席这些日子,被丢在乱葬岗、埋在泥土下的尸骸,清理的干干净净。
捞完了这许多的‘好处’,便等于百倍、千倍赚回了这趟鲜茸岛之行的‘利钱’。
他又悄悄潜回川参港,趁着深沉夜色。
施展神权,勾连资本要素的‘流通’规则之力,把第四艘鱼龙机关大战船纳入了自己囊中。
而夸张的是,即便这样大如山峦的巨舰消失不见,码头上竟然还是一切如常。
显然值夜的兵丁根本就没一个在岗上,或者说根本就没了值夜兵丁。
更荒唐的是,作为鲜茸岛的第一大港,川参明明有三大巨型灯塔,却没有一丝的光亮出现。
“树倒猢狲散,树倒猢狲散,这句话形容的还真贴切。”
本来在脸上涂墨,催动着体内‘纵横如意’神丛,鬼鬼祟祟来偷船的张贵。
堂而皇之的站在泊口前,感慨的喃喃自语道。
心中不觉想起了自己跟那位出身‘京兵黄侧’,曾为珍王九锡仪仗之‘三百虎贲’的张瑞,第一次来川参港时的情形。
不由又叹了口气,心思跳跃的想到:
“这张瑞可是个练兵好手。
更重要的是他身为资深龙骑十夫长,对这种强军的特性十分了解。
喝醉的时候还说过,训练龙骑士都不在话下。
端的是个人才。
要不是出身实在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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