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自己是个元山人,十年之内不可再回宋明故土。
我觉得自己已经无处可去,这才躲进了这间‘断离舍’。”
“原来是张六铎这个老忘八给你来了个‘雪中送屎’,让你脑残加重了。
那没关系,我有好地方…”
“大贵,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不明白。
虽然我最初避世是因为一时间觉得无处可去,但现在却是因为心被困住了。
不得解脱。”
张贵闻言张张嘴巴,心里虽然还有千言万语的话可以劝说。
但看到小伙伴前所未有清澈的眼神,联想到他‘要死要活’的话。
最终咽了口吐沫,
“行吧。
在哪呆着不是呆着。
以后想通了再出去,想去哪去哪也是一样。
不过你这吃穿用度也太…”
“就让我顺其自然吧,可好。”
“好,好,那我再陪你聊一会天,马上滚蛋…”
张贵就这样陪着小伙伴闲聊了许久,见张九江脸上有了倦意才闭上了嘴巴,
“九江,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总在‘大狼都’陪着你每天瞎白话开解心结。
更何况‘解铃仍需系铃人’,你自己困住自己,也只有自己才能解开。
走了,万事保重。”
“搅我清梦,你早就该走了,快滚蛋吧。”
张九江闻言大笑起来,之后直接以手做枕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大白天的睡觉,爆粗口,还做什么清梦。
说有心结吧,你却比以前咱们在有‘余坊好’到处瞎顽的时候,还要洒脱。
人心微妙真是不可言说。
去休、去休。”
张贵同样满脸笑意的摇了摇头,迈步走出了‘断离舍’。
答案等到关好木门,他的脸色却已变得铁青。
修者有心魔,凡人亦有,一旦滋生,明明蠢货都能轻易勘破的念头,也许会困住一个智者一生!
“这就是几率性的把人废掉了,都怪淮鹤这个老东西作怪。
老子做事想来是先论远近,再说对错。
你害我最好的弟兄大好青春生不如死,那不管那‘阳谋阴谋’救了多少人,反正咱们梁子是结下了。
早晚有个了解!”
张贵心中暗暗想到。
咬着后槽牙在‘贤鹤斋’转了会,来到了甄辞韵住的‘水字二十三舍’。
这时间,甄辞韵还在堂上读书。
按照张贵现在的理解,读书明理。
对于普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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