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万两狗头金就足以让我效力一次。
可当我是位学者的时候,请恕我直言。
即便伟大如长生铁木陛下,您认为他可以跟哺育世间万物的太阳,相提并论吗?”
马皮裙被堵得哑口无言。
突然将手里的玉杯狠狠砸在了地上,
“你们这些西洲来的什么狗屁智者、哲学家,就会‘讲古’气人。
一脉相承的是吧!”
“不,不,不。
其实东方的古老圣贤们也很喜欢用浅显易懂的故事,启迪平凡者的智慧。
比如‘天不生此子,万古如恒夜’的孔丘大圣、‘逍遥如蝶,蝶若人生’的圣贤庄周子…”
“行了,难怪阿舅那么宽宏大量的人,还是会时不时因为那些国师的妄言,掀桌跺脚。
你们这种人真是太气人了。
拐弯抹角的偷骂人,还硬是能赖着道理,打还不好打,真是岂有此理!
撒了撒了。
免得一会淮鹤先生回来生了一肚子的气,还得挨骂!”
马皮裙阴沉着脸把沾酒的宝珠重新收好。
之后瞪着张贵,丢过去一个半寸见方的骨牌,
“凛冬爵士你听着,
我便是元山帝国至高无上长生天的妹妹孛只斤帖木伦敦长公主,的女儿和硕郡主孛只斤宝山昂月。
你虽然嘴巴阴损恶毒,心思狡猾傲慢,但的确有点学识。
你们西方的哲学、逻辑什么也的确有点道理。
以后若是起了,‘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心思,不妨拿着这骨牌来找我。
可不是只要明宋才有东洲温柔婉约的女子,大草原上的好姑娘一样懂得这个调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