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实在可怜,真的久了没受刑,来这么一下不知要掉多少眼泪。他赶紧掐着人的腰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不让她再跪。“不哭了。”
靠在男人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才觉安心了许多。
“揉...”
还是在抽抽,她握着男人的手腕抬到自己脸颊边,委屈又直白的命令。何文渊依言给她揉着那侧guntang的脸颊。
“以后不要再说讨厌我。”
胡愚获有些心里有些不平衡,用指甲掐他的手腕,道:
“你说这种话我都不会生气,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我不会说这种话...就算说了也是不可能的,假的。但是你说的万一是真的呢?”
她梗着脖子想反驳,但仔细回忆有没有那么一刻讨厌过何文渊,好像还真有过。
于是又把脑袋缩回去,乖乖贴在男人身上。没好声好气道:“哦。那以后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