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灵魂的木偶。
许久,闫埠贵才回过神来,他颤抖着声音道:“快……快去叫人……”
……
易中海的突然死亡,在劳改农场引起了不的震动。
狱警很快赶到现场,将昏迷的易中海抬走抢救,并对傻柱、闫埠贵和闫解成进行了简单的询问。
“你们……你们,一大爷……他为什么要自杀?”傻柱缩在角落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闫埠贵叹了口气:“谁知道呢?也许……也许是他不想活了吧……”
“不想活了?”傻柱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他……他不是一直都想出去吗?”
闫解成没有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地面上那滩尚未干涸的血迹,眼神复杂。
“行了,都别了。”闫埠贵道,“老易现在在抢救,也不知道什么个情况,这些还有什么用?”
监舍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
几后,公安再次提审易中海。
这一次,易中海的精神状态似乎恢复了一些,
他的头上还包扎着一大圈的白纱布。
但眼神中却充满了绝望和死寂。
“易中海,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为首的公安问道。
易中海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公安,眼神空洞而麻木。
“我……我交代……”易中海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交代……一黔…”
“那好,你吧。”公安示意记录员做好准备。
“那年……我在四九城……”易中海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认识了一个姑娘……她叫白纯……”
“白纯?”公安眉头一皱,示意记录员记下这个名字。
“她……她很漂亮……”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想让她帮我生个儿子,可是她一直生不出来孩子,没能如我的愿……”
“后来呢?”公安问道。
“后来……”易中海的眼神变得痛苦起来,“后来……我把她介绍给了何大清……”
“何大清?”公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何大清是谁?”
“何大清……他是傻柱的父亲……”易中海道,“他……他也是个厨子……”
“你为什么要把白纯介绍给何大清?”公安眼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