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地问道。
“听……闫埠贵那老子,快要出去了。”易中海道。
傻柱一愣,手中的锄头停了下来,心里五味杂陈。
他想起闫埠贵父子入狱的时间,似乎也快到日子了。
他羡慕地叹了口气,道:“他们倒是快熬出头了……”
“我也想回家啊。一大爷。”傻柱哭丧着脸道。
“回家?谁不想回家?”易中海叹了口气,“可是,咱们回得去吗?”
傻柱不话了,只是默默地流泪。
“行了,别哭了。”易中海道,“哭有什么用?还不如省点力气,好好干活。”
傻柱擦了擦眼泪,继续挥舞着锄头。
日头斜了,晒得人皮肉发紧。
劳改农场里,一片灰扑颇颜色。
远处几棵树也落了灰,瞧着没精打采。
闫埠贵和闫解成并排蹲在田埂上,手里各拿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碗里头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
“解成啊,你咱爷俩,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闫埠贵嘬了口糊糊,眼角耷拉下来,声音里透着股子不出的疲惫。
闫解成低着头,拿根树枝在地上划拉,没吭声。
他原本还算周正的脸,如今瘦得颧骨突出,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看着比实际年龄老了十来岁。
“你你,当初要是听我的,不要那么冲动,能落到今这步田地?”闫埠贵着,拿眼角瞥了闫解成一眼。
闫解成把头埋得更低了,瓮声瓮气地回了句:“爸,都啥时候了,您还这个……”
“再加上当初不是你让我去打黄智超的吗?”
“咋?我错了?”闫埠贵把碗往地上一顿,声音高了几分,但看到儿子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又有些心软。
“要不是你当初那么冲动,我至于被你连累,跑到这鬼地方来受罪?”
“爸,我……”闫解成张了张嘴,想辩解几句,
可看着父亲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他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流泪。
他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解成啊,爸知道你心里苦。可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了。咱爷俩,只能咬着牙,熬过去。”
闫解成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解成啊,你听爸。”闫埠贵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我听……过几,农场要选一批人,去……去矿上。”
闫解成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矿上?爸,您是……?”
闫埠贵点零头:“没错。去矿上,虽然苦点累点,可总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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