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黄智超坐到沙发上，急切地诉起苦来：

“你是不知道啊，智超，你走之后，这厂子里就乱了套了！”

“先这食堂吧，原本还算过得去，现在可倒好，大师傅走了几个，新来的手艺不行，做的菜那叫一个难以下咽！”

工人们都反映吃不饱，没力气干活，好几个车间主任都跟我抱怨呢。“

他顿了顿，又指着远处冒着黑烟的车间，“还有那几台老机器，三两头出毛病，今不是这儿坏了，就是那儿停了，维修班的人都快住车间里了！\"

\"可修来修去，还是老样子，耽误生产啊！\"到这儿，李怀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还有那些个领导，一个个的不干正事，就知道争权夺利，今你告我一状，明我参你一本，乌烟瘴气的！”

李怀德越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最关键的是，没了你那些个‘好东西’，我这身体是一不如一。腰酸背痛腿抽筋，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你，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多久？”

黄智超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表示自己在听。

他知道，李怀德这是在向他诉苦，也是在向他求助。

“智超啊，你这次回来，可不能再走了！”李怀德紧紧抓住黄智超的手，生怕他跑了似的，“你得帮帮我，帮帮厂子，也帮帮咱们这些老家伙！”

黄智超笑了笑，：“李厂长，您放心，我这次回来，就是来解决问题的。”

“那就好，那就好！”李怀德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更真诚了些。

“对了，智超，你这半年，到底去哪儿了？”李怀德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用探寻的目光看着黄智超，等待着他的回答。

黄智超神秘一笑，伸手指了指大内方向。

李怀德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他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压低声音：“你……你……去了……那里？”

黄智超笑而不语，只是点零头。

李怀德顿时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震住了。

他张了张嘴，想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震撼。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一拍大腿，兴奋地道：“我就嘛！你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消失半年！原来是去了那里！好！好！好！”

他一连了三个“好”字，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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