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还是老地方。”

【可怜不可爱：收到！】

顾长生轻叹一声。

他抬起头，就看见刚刚还远在椅子上的少女，已坐在床边，正好奇地往他手机屏幕上瞟。

界面来不及换，他立马把屏幕按黑。

“嘁，不给看就不给看呗。”墨怜送他一个白眼，“顾大教授神不守舍，给谁发消息呢？”

顾长生把手机放进枕头下，顺手抓起被子盖在腰上。

他刚醒没多久，洗过热水澡后，只穿了一件睡袍。

隐隐藏着无奈的眼神望向穿戴整齐的墨怜，声音淡淡，反问她，“你一进来就低头看手机，又是跟谁聊？”

“男朋友。”

“哦，那我和女朋友聊。”

墨怜以为自己听错了，“谁家姑娘眼睛那么瞎，竟能看上你这么衣冠禽兽的人？”

顾长生深呼吸，还是没能平息胸腔里涌上来的一口气，被气笑，“你的对，她哪里都挺好，就是有点瞎。”

“连女朋友都骂，渣模”

“有男朋友，还闯别的男人房间，渣女。”

墨怜拳头硬了。

顾长生心知自己再敢激她一句，大概率会有住院的可能性。

“我最近研究出一款药效更大，却减少很多副作用的镇定剂没有人试药。”

他俯首靠近，凑到墨怜耳边，“我给你钱，你要不要试一试？”

低哑的声线像是蛊惑人心的魔音，让墨怜莫名觉得自己耳朵有点痒痒的。

她卷翘的睫毛轻颤。

距离太近，一垂眸，就能透过洁白松软的白色睡袍，看见男人精致平滑的锁骨。

不知是沐浴露，还是体香。

反正她无端觉得，面前的不是人，而是正诱惑她进入深渊的魔魅。

一时间，她只觉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

“变态。”

少女一句话，让顾长生一怔。

下一秒，一个巴掌狠狠拍在他脸上，金丝边框眼镜“啪”一声飞出。

墨怜反应过来后，巴掌早已落下。

她看一眼地板上的眼镜，忽见破碎的眼镜框内，有一抹红光闪烁。

不等细看，顾长生已俯身把眼镜捡起，平静如水的声音听不出生气还是不生气，“这一巴掌，打算赔多少钱？”

这是墨怜第一次看见顾长生没戴眼镜的样子。

男人脸上带着苍白的病色，少了平时冷漠无情，和斯文败类的气质。

又因为虚弱，威胁的语气竟给她一种，这人在虚张声势的错觉。

想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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