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背影离开,萧芜华敛眸,吩咐道:“音云,备马车。”
延尉署
容广白背着手,神色凝重。
要知道宗山录是公主殿下送来的人,甚至还牵扯树妖一案,而如今却从自己手中逃跑了。
他又该如何向阎大人解释延尉署的失职呢……真是恼人。
张义示验过尸后,将尸首缝合,他看着一旁被拔下来的青玉发簪,又看了看尸首空无一物的发间,皱了皱眉,难道凶手是从死者身上获得的凶器?
这具尸首虽是丫鬟打扮但却身穿绸缎,必是富贵人家的婢女,所以发髻间有价值不菲的簪子也不足为奇。
还有从她紧握的手心中取出的一只红玉石耳环,可怪异的是她没有耳洞。
能拔下簪子并从背后刺中,如此近的距离想来应该是死者所相识的人,而且她身上也没有其他挣扎伤痕。
容广白在外面等的焦躁,他屏住呼吸踏进验尸房,询问眼神看向张义示。
张义示眼底划过嘲讽,上前将验尸甘结递给他,“容大人,其死因是簪子刺破肺腑,血涌喉管窒息而死。”
他点点头,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一退不打紧,却险些撞上阎王爷,容广白侧目,看到那张阴森面容时吓了一跳,“下,下官见过阎大人。”
阎无忧冷睨着他,扯动唇角,“宗山录找到了吗。”
他抽了抽眼角,“……还没有,看守的狱卒宗山录应该是昨夜亥时逃跑的。”主要是这个宗山录并没有犯下什么大过,故而看守的人才有所松懈。
张义示皱眉,“阎大人,死者也是在昨夜亥时左右身亡的。”未免太巧合。
“延尉狱守卫森严,定是有人助他逃跑,昨日可有人见过宗山录?”
容广白回想片刻,点零头,“有一个自称他夫饶女子来过。”
“是死者吗?”阎无忧懒得多看他一眼。
他用力回想着,“好像不是。”如果是伏姐的贴身婢女,狱卒应该能认出来才是。
阎无忧嗤鼻,“好像?”
“下官这就去查。”容广白冷汗淋漓,连忙转身离去,顺便把验尸甘结呈上。
阎无忧接过,瞥了一眼后道:“凶手是男子,并且是死者所识之人。”
张义示点头,“没错,青玉簪在多年磨损下已经不甚锋利,而能有如此大的力气让它几乎整个没入皮肉的,是男子的可能性很大。”一击致命。
他又拿出手帕包住的耳环,“大人您看,她手中握着这只耳环,会不会是从凶手身上拿到的。”
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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