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长枪便如闪电般直刺自己咽喉。
萧伯仁一直害怕阎无极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来源于自己打不过她。
今日兵变已成败局,他心乱如麻,侧身堪堪躲过那夹杂着怒气的尖锐枪头。
寒风刺骨,萧伯仁险些握不住手中的长枪,退后几步稳住身形,他错愕的神情依旧挂在脸上。
不愧是多年征战沙场,锐不可当。
阎无忧眼尾猩红,瞳孔因兴奋而放大,今日她便要用萧伯仁的项上人头祭奠兄长的亡魂。
那癫狂的模样令萧伯仁骇然,他急促喘息着,双腿竟如灌了沙一样沉重,挪动不了半分。
耳边撕心裂肺的叫喊更令他害怕。他垂眸,脚下是漫延无际的血色。
“王爷怕了吗。”阎无忧轻蔑一笑。
可这种场景在她这个常年征战沙场的人眼中,就和用膳饮水般平常,简直是如鱼得水。
萧伯仁嘶吼一声,长枪朝她刺去,却被红缨枪轻而易举地挥开,手臂当即传来钝痛,虎口震得发麻。
一旦露了怯,胜负便见分晓。
寒光闪过,人首分离。
乐仆大喊:“王爷!”下一瞬,卓官月的长剑自身后刺穿了他的咽喉。
将领死,士气落。
不知是谁高喊出声:“不打了,不打了,我们投降!”
但随即又淹没在兵刃相撞之声中,因为大渊不需要已经生出反叛心的逆贼。
割掉萧伯仁的头颅显然让阎无忧舒爽了许多,她嗤笑,收起红缨枪递给一旁的不语。
以她为中心两丈远都没有人敢靠近,不过正合她意。
阎温砍了十几个逆贼后也发泄完毕,他扔下刀奔到阎无忧面前,当确定眼前这幕不是梦以后,颤抖着双手抚上消瘦的脸颊。
“你……回来了。”
阎无忧扬起浅笑,撩起前袍跪了下去,“孩儿不孝,让父亲母亲忧心了。”
当意识到李岩峰反水后,阎无忧立马明白了萧伯仁的意图。
于是她与卓官月商议了一出将计就计,根据舆图,得知李岩峰要将她们逼上未完骨悬崖后,她事先派了不语带着一行人先去了悬崖。
他们在崖下十丈处,凿出了一处能容纳五六饶凹洞,留两人在凹洞接应。
她与卓官月被逼到悬崖边时,便事先放下缠在腰间的麻绳,凹洞接应的人扯住麻绳底端,当她们跃下悬崖时就不会坠入崖底。
她们用石块枯枝挡住洞口,躲过了萧伯仁的刻意搜查。
这才营造出她们遇难身亡的消息。否则萧伯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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