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得评评理，我有哪一句话错了？”

几个辈嬉笑着闹作一团，屋子里满是欢声笑语。

“年轻真好啊，”老板从他们身上看到过去的影子，“老样子？”

老朋友到了，他当然要做几样旧时都爱吃的菜。

“除了阿言点的，再加上老几样。”

临近过节，到店里吃饭的客人少了很多。

刘伯看菜上得差不多，脱下身上染了油烟的围裙，端着壶酒悠哉悠哉来到二楼。

包厢里，大家吃得热火朝。

两对情侣忙着你一筷子我一筷子腻腻歪歪，落隶的乔楠只能在爸妈面前找点安慰。

“还合你们的口味吗？”

乔楠起身给伯伯拉了把椅子，腾出地方给爸爸和好兄弟叙叙旧。

乔德远拿起酒杯和老友碰了一个，“这么多年过去，你的手艺还和以前一样。前几吃过阿言做的饭，我还这子怎么做出年轻时的味道。没成想，是拜了你这个老家伙为师。”

辛辣的酒液灌入喉咙，刘伯舒服得眯起眼：“也是他悟性好，这孩子越长越像他的父亲。有时候看着阿言，就像又回到了以前教你们做孩子们最爱吃的材时候。”

“刘伯伯，我们时候还吃过您做的饭？”

乔兮咬了一口多汁的鳝鱼丝，好奇地问。

按年龄推算，他们都能对上刘伯伯的。

今晚听到好多时候的事情，她记了很多以往的糗事，独独想不起这家饭馆。

宋明月夹了一块鱼块放在女儿碗里，温柔地解答：“当然吃过，有时候我和你爸爸来不及做饭，就会把你们兄妹三个托付给刘哥。就连阿嫣，也带过你们好多次。”

鱼块裹着棕色的酱汁，在光的照耀下格外诱人。

秦北言自觉地夹过鱼块，放在瓷白的骨碟里处理刺。

“兮那个时候一个，就吃这道酱酥鱼块。沈阿姨那时候生怕你被刺卡到，只让我用刺少的多宝鱼做。每次吃，都会单独拿个盘子帮兮一点一点分鱼肉。”

刘伯伯放下手里的酒，比着三岁的乔兮有多高。

在场的几个孩子里也就乔楠年龄大些，可能还记得些时候的事情。

“有时候，几个臭子看不得大人只照顾妹妹，还会专门缠着阿嫣要抱抱。”

沈嫣是四个人里最有耐心，还温柔的，孩子们很喜欢同她一起玩。

最忙的时候，沈嫣背上背一个，胸前趴一个。

调皮的秦北言还会撺掇着乔楠，一左一右挂在沈嫣的手臂上。

宋明月总会想，阿嫣比她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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