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整个人情绪很不好,眼底红红的,明显哭过的样子,可怎么问都只淋零雨。
但铃兰知道,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这几本就因为报纸的事情烦忧,人一比一憔悴,会突然病的这么凶,她一点都不奇怪,就是心疼。
清桅的烧在清晨基本退了,但身子虚弱,第二仍是反反复复,一直到下午才彻底稳定下来,烧了快一一夜的人也终于醒了过来。
铃兰坐在床边正打瞌睡,手支着下颌,头猛地往下一点,整个人顿时吓的清醒过来,抬起眼皮就看见床上的清桅睁开了眼睛。
“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铃兰反应过来,激动地就要伸手去抱她,可一瞧见她苍白惨淡的脸,又生生克制住,只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啪啦啪啦掉眼泪,“你可算醒了,怎么能睡这么久,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傻丫头,辛苦你了。”清桅看着铃兰,无力地扯了扯嘴角,若有似无的笑笑,手轻轻抚着铃兰的手背以示安慰。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姐醒过来就好……”铃兰哭哭啼啼间一顿,好似想起什么,“哦,姐,我去叫许医生。”丫头完也没等清桅就跑了出去。
很快许宴跟着铃兰进来了,一眼看见斜靠在床头,神情脆弱的清桅,“醒了?”
清桅一看许宴短袖衬衣棉麻长裤,就知道怎么回事,眼里霎时聚起愧疚,“实在抱歉,他们又去麻烦你。”
许宴微微一笑,走过去给她检查身体,“我过,我不怕麻烦,就怕挨揍。你要真替我考虑,就养好身子别再生病了,不然某人回来我可有得受了。”
清桅知晓他这些是玩笑话,故意逗她开心,她也乐的听着,只是心里某处隐隐有些泛酸。
许宴做完检查,确定她情况已经稳定,也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回去,“你现在还有一点低烧,千万别再受风着凉。然后这个药我留给你,一会儿吃完饭再吃一次。”许宴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恩,我知道。”清桅应声点头。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许宴。
“好,铃兰送送许医生。”
“许医生,这边请,慕青玄已在楼下等您了。”铃兰带着许宴下楼,这边山茶和刘妈也端着一些吃食上来。
几个人伺候清桅用餐和洗浴,刚收拾完准备休息,大嫂知道她生病,特意带着陆然过来看她,两个人在卧室话,又聊了一个多时才散去。
下午话多,人也疲软,晚上很早用了晚饭,清桅就准备睡下。铃兰和山茶本来非要守着她,结果看着她俩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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