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承受能力更弱。
姜眠踮起身,主动将头仰得更高,枕在李牧言的大腿上。
男人常年健身,肌rou完美,没有太夸张,也没有想竹竿一样细弱。
用姜眠的话来说,不瘦不柴,刚刚好入口。
泪洇湿李牧言的裤子,姜眠改了姿势,趴在李牧言的腿上。
将李牧言要开口说的话逼了回去。
绵长的呼吸喷洒在湿润的裤子上,大腿的皮肤比平时更为敏感。
李牧言清晰地感知皮肤起了战栗,腿间的yinjing兴奋地抖动,期望姜眠呼吸喷洒在棒身。
李牧言觉得自己病了,病了很久。
一次两次,李牧言能说服自己,憋得太久需要释放。
可三次四次五次呢?
李牧言压制住内心的渴望,暗中悄悄挪动身子,双手扶着姜眠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掩盖自己对meimei硬了的罪行。
“哥哥……你在哪?”
“眠眠很冷,眠眠以后会更乖的……”
“求你不要丢下眠眠。”
手指拂过姜眠脸颊,带走面上的眼泪,声音带着妥协和无可奈何:“这家是我对家,接到消息,他们开yin趴,我准备报警。”
“我让人送你回去。”
没给姜眠说话地时间,直接让人带走姜眠和她同行的朋友。
在上车驶离巷子口,警笛声由远及近,报警和出警前后相差没有十分钟。
姜眠望着警车失神。
我喜欢你,我喜欢我的哥哥,什么时候也能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