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没来。”
“是……悠仁的爸爸妈妈吗?”
“嗯,不过他们应该早就忘了还生过我这个儿子了。”虎杖悠仁的声音里添上了涩意,“其实我也没觉得自己有过爸妈,时候我以为我和孙悟空一样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但他还是在意的,就算他不我也知道。”
他几乎不下去,侧过脸平复情绪:“所以葬礼上我有那么一瞬间真的……特别,我恨死他们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两面宿傩又醒来了。”
绘里世怵然一惊。
隔着衣襟,虎杖悠仁摸了摸胸口上那个愈合后依然留着狰狞疤痕的伤口:“然后就……在任务时遇到了一点意外,受了重伤,如果不是顺平用淀月拼死把我们带了出来,也许我们都会死。所以现在我在总监会那边是已经死掉的状态。”
之后的事,就和五条悟跟绘里世的一样了,暂时把虎杖悠仁放在她这里,让他帮忙巡查保护蓝色监狱,免得他在高专待得太无聊。
……当然,如果届时两面宿傩失控,他也预留了处置手段。他知道绘里世可以做到。
“那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麻烦学姐了。”好在虎杖悠仁是个很擅长调节情绪的人,等再抬起头来时,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开朗,“我会努力不让那家伙再冒出头来的,毕竟如果赢不过他,老头子一定会对我很失望。”
两面宿傩并非仅靠「努力」或者「决心」就能对抗的存在,绘里世看着他,心和她的刀锋一样冷酷。
但她什么都没有,只是点零头:“嗯。”
她笑了笑:“蓝色监狱的球员都和悠仁年纪差不多,你如果无聊可以和他们一起踢球,反正来都来了。”
“好像学姐第一次见我时的就是邀请我来蓝色监狱踢球。”虎杖悠仁挠了挠头,“这是不是就是那什么,世界线收束?”
翌日。
帝襟杏里的表情随着昨晚跌宕起伏的情境同步风云变幻,等绘心甚八平铺直叙的叙述结合绘里世的补充明告一段落后,她疯狂地揉了一会儿脸,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是摸起了手机。
“你要上报JFU?”绘心甚八挑眉。
“不,肯定是要联系人先把屋顶修上啊。”她无力地,“大清早去找他们汇报这种方夜谭的事,会被认为是失心疯了吧。”
绘心甚八十指交叠:“那你为什么不认为我们是失心疯了?”
“虽然我也想这么想……”帝襟杏里发出了一声哀叹,趴到桌面上把下巴搁在上面,“但你和绘里世总不至于串通起来开这种玩笑骗我吧。”
她打完电话,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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