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转身朝向面无血色的护工。
“或许,她根本没有帮手。我说的对吗?把墙砖砸碎混在泥里,之后又——”
“先、先生,我我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金斯莱牢牢盯着她,并未停下嘴里的话:“原来如此。这么看来,打破院墙和运送死婴并不发生在同一时间:你找了个很好的机会,然后,才说服了某个男仆…我猜,他的年纪不会太大。”
弗洛伦斯彻底没了办法。
倔强的护工只抿着嘴唇,艰难与刻薄的侦探对视。
认为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无辜。
当然不可能。
“我很好奇,弗洛伦斯小姐。你想要对谁传达什么消息?你做这件事的意义是什么?你并不聪明的脑袋多少也该清楚,虽然这座孤儿院周围没什么住户,可只要驾车绕上一两圈,细细观察墙体之间的破损——你能用什么来遮挡?让我想想,在这座孤儿院里能找到的——”
不远处。
罗兰和阿米莉亚的交谈声渐渐传来。
弗洛伦斯咬了咬牙,猛然向前一步,扬起脸:“我能相信您吗?”
金斯莱往后退了半步,表情难以捉摸:“哦,‘我能相信您吗’——这说法太不道德了,小姐。如果对方回答‘当然能’,那么,他就等同于将自己放进一个受无尽钳制的道德陷阱中…可若回答‘不能’,恐怕又安抚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弗洛伦斯再也忍受不了他的长篇大论。
一把捉住对方的衣襟,将人往自己身边扯了扯,咬牙切齿:
“如果您想要知道答案,就夜里来!午夜!按照您的‘好办法’,找到那个缺口——我想,再也不能有子嗣的男人,总也算男人…是吗?”
她说完一把推开金斯莱,头也不回地钻进小门。
这是第二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