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清晨的风快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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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听到了。罗兰,惠特尔这个姓氏还真有些不同的说…法你应该不会在我讲话时打呼噜吧?这一点都不礼貌。”
蔫蔫趴在胡桃木桌上打瞌睡的男人抬了下眼,哪怕面前的阵阵肉香也没法让他提起精神:“如果有可能,我想和太阳捉一辈子迷藏…”
金斯莱看着罗兰比认识时还要苍白不少的皮肤。
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执行官的。
“梅斯特尔。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看来听说过。
金斯莱想。
因为眼前的猫猫人已经把耳朵竖起来了——由于近期养了条喜欢往嘴里乱塞东西的时钟,侦探先生对动物多少有了些了解:
当他将装着零食的高沿碗晃得叮当作响时,他那条趴在地上打盹的史宾格犬…
就是这副德行。
“我见过这人。”
罗兰睁开半只眼睛,忍着困意坐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很久之前了,金斯莱。他牺牲在一个寒夜里…这案子和梅斯特尔有什么关系?”
“和惠特尔有关系。”金斯莱说。
约翰·惠特尔,为阿米莉亚孤儿院专门开具死亡证明的医生。
梅斯尔特·惠特尔。
早早牺牲的、监察局的警探。
以及…
弗朗西斯·惠特尔。
三兄弟中最小的,也是近日来监察局中声名鹊起的‘天才’——金斯莱不处在世界的另一面,只是对‘天才’颇有微辞。
他们是不是过于滥用了。
“弗朗西斯·惠特尔?”
“弗朗西斯,”金斯莱颔首:“监察局的新顾问,一位逼近四环的仪式者——我正好有个疑问:顾问和警探之间的区别是什么?”
“念起来不一样,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