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他又实在不情愿。
小东冷哼一声,道:“你这样还跟着徐堂混作什么,人家在你眼皮子底下害人,只怕你还要为他找借口。祭酒大人担心你陷入泥潭,抽身不得,真是知子莫若父。”
秦思远也道:“你年纪还小,再机灵也难免被人算计,这本是我的事,把你扯进来算什么,万一有个不妥,我日后如何见叔叔?”
徐珍不见了,徐家和侯府都闹成了这样。
若是秦恒为了他走了歪路,这可就麻烦了。
康哥儿立即道:“是啊,我舅舅一家人,可厉害了。”
被众人说得乱了分寸的秦恒可怜巴巴看向秦鸢:“大姐,你倒是说句话呀。”
秦鸢笑道:“我说什么?我早就往家里捎了信,是你不听,莫非还要让我为你说话不成?只是爹拦不住你,想来我这个姐姐就更拦不住了。只望你做事之前先动动脑子,不要把徐堂等人想得太笨,也不要觉得自个太聪明,见机不妙,拔腿就溜,兴许能少生许多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