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鸢笑道:“啧啧,说两句话你就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委屈你了。你这么喜欢忙,你帮我催着李郎中,问他我说的事,他考量的究竟怎么样了?他一日不回,你就让人送些东西过去,不拘吃的穿的用的臊他。”
翠茗噗嗤一笑,道:“小姐这一招还真是……真是……损了点儿。李郎中只怕就坐不住了。”
秦鸢道:“你不知道他是能拖就拖,能躲就躲,如今给戚老娘和万账房看了诊都不过来坐了。不好好逼他,他是能烂在肚子里的。”
上辈子,李郎中临死才说陈家还有人在,却没说在哪里,是谁。
害她费了不知多少心思寻人。
却还是无果。
今生,她一定要说服这个小老头,早点儿说出来,帮着她为陈家翻案。
翠茗笑道:“奴婢这就去办,恰好算算日子也该给仁和堂送节礼了,针线房给他们赶制的衣裳也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