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然后强势的挤入她指缝,十指相扣着举起来说:“你戴着好看。”
一个简单的牵手动作,梁清衡都能感觉到男人的不容拒绝,绝对占有。
陆绥俯身跟她咬耳朵,温热的语气呼进耳道,湿湿濡濡的:“老婆,你在替我心疼钱吗?”
梁清衡登时敏感的后颈泛起细密的颗粒,她脸上攀上红意,口是心非道:“我才没有!”
女人抬头,一双剪水秋瞳猝不及防的撞进那双幽深的黑眸里,似有缱绻,梁清衡看的心跳一阵加速,手心不自觉的渗出细汗。
陆绥习惯喜怒不形于色,她很少能看懂陆绥眼里的情绪,刚刚那种神情却让她莫名感觉有点欲,有两叁分像他在床上的眼神。
只是他在床上每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眼神都更加炽热深沉,直白到她都能看清他很沉迷于在她身上,每次完事也不愿意立刻拔出来,还在贪恋她身体的温暖,流连似的轻抽慢插,那种渴望和欲混杂在一起,很重很重。
陆绥低笑一声,看破她的别扭,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出门。
梁清衡嘴上能说出十分的感情,实际上心里只付出一分,而心里付出十分的感情,越是在意,嘴上却反而别扭的不肯多说。
陆绥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温软的触感似电流般从指尖传递到心间。
吃过午饭,两个人去教堂彩排婚礼。
结束后已经暮色已经在天光中舒展。
陆绥已经提前定了Le Meurice酒店的露台位。
梁清衡扶着栏杆,远眺过去,埃菲尔铁塔披上整点闪烁的金灯,她中指的钻戒流动着粉色光斑与河面的碎金交织。
陆绥则在她身后,替她拢好被晚风吹散的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