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射杀了雇主?
国际调查局的侧写师翻看过特伦蒂的卷宗,她的上司曾将她告上军事法庭,因为在某次人质救援行动中,她未经允许开枪射击,当场击毙匪徒,并坚称‘我在尽我的职责,保护人质的安全’,然而那并非她的职责,她应当在接到指令后开枪。
在对案件进行初步分析时,侧写师认为特伦蒂或许存在认知失调的情况。亲眼目睹战争、失去至亲至爱、无法在重大历史事件中发挥任何效用,这些情况都会使人背上沉重的负担,而人们解决这种负担的方式不同。特伦蒂享受评判是非对错的力量,享受左右她人生命的快感,并以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辩解,她潜意识里无法真正接受自己对生命的掠夺,并一同接受随之而来的伤痛、悲哀与悔恨,所以她将‘审判她人’错误地当成自己的命运。
可事实仅仅是这样吗?特伦蒂将混血普利希和艾斯奇弗分别放在天平两端进行审判,得出艾斯奇弗更值得被她杀死的结论,所以临时起意,将难度相对较小的固定靶改换成坐在装甲车里的移动靶?
这之间一定还有什么警方尚未掌握的信息,琼斯对此相当笃定。
侧写师不是也说过嘛,特伦蒂的犯罪行为在不断地升级。在她的假想中,她是全能的,她的受害者也只有两种类型,她认为该死的人,以及违抗她‘旨意’、与她作对的人,那个灯塔保安就属于后者。难道特伦蒂不知道艾斯奇弗更难命中吗?难道她能够容忍自己的威严与全能受到挑战吗?
目前的侦查方向很多,行为科学部的探员们众说纷纭,或许是曼侬早看艾斯奇弗不爽,从一开始,特伦蒂的目标就是艾斯奇弗,又或许是混血普利希不知怎么得知了艾斯奇弗的目的,开出更高的价码,要反将她一军。总而言之,失败意味着丧失审判的权柄,特伦蒂更改目标的行为是案件的突破口。
琼斯并没有采纳同僚们的说法,她也曾经在部队服役,某种程度上她能理解特伦蒂的审判行为。她认为,特伦蒂有必须杀死艾斯奇弗的理由,而这一理由定然关乎于她的使命。就如同她镌刻在子弹上的单词‘asariri’,她签署了一份来自天穹的确认书,至于到底确认了什么,琼斯不知道。
“——西瓦特兰帕集团为半岛地区的战后重建工作提供资金支持,她们赞助了半数以上的公路、桥梁和码头,各处都有她们的手眼。和教母发生冲突是不明智的。”警备队长再次和琼斯强调与教母会晤的注意事项“由我来负责沟通。不要轻举妄动,听我的话”,琼斯点头。
幽深的暗室彼端,血滴落在地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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