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聊天,运动过后她满脑袋冒蒸汽,皮肤看着粉白粉白的,简直不像个女孩儿。十二岁的撒迦给了小姨两个焦糖布丁,被又亲又抱地好一通夸给哄开心了,现在正满场撒欢儿,找几位冰球明星合影。
“嗨,昆西。还可以吧,对得起你抽空来看比赛吗?嗯?”埃斯特同她打招呼的动作很随意,在看见图坦臣之后才站起身。
“埃斯特,嘿,抱抱。这一场下来,瞧你快被人撞散架了,真可怜,小可怜虫。”昆西同她拥抱,转过身介绍道“记得我弟弟吗?图坦臣,一直在海外留学,念全日制寄宿男校。你们没怎么见过,是吗?我告诉你,他在高级中等教育大考拿到九分,被首选大学录取。他的大学排名比你的都高。”
“不,那只是艺术系的全球排名。”图坦臣尝试纠正昆西,未果,看向埃斯特微笑着望他的双目,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手,道“别听我姐姐的。”
“你好,图坦臣,恭喜你。”埃斯特亲亲热热地握住他,自我介绍道“埃斯特·佩纶尼斯·普利希。小时候我同你也像你同昆西那般亲近过,你太幼,都不记得,我也只是模模糊糊有个印象。后来到了上学的年纪,再没见了,只常听拉德姨妈说你非常出色,在同龄人中总是最优秀的那个。”
后来再回想起那一天,图坦臣只记得她的手心微微发凉,有一点湿,有茧。
她是老教母叁个女儿中唯一没有家室的那个,男孩儿都更爱议论她些。普利希家的女人善用枪是事实,然而将主语换成埃斯特以后,听上去总好像有些不成样子。她虽未成家,男伴不少,专事媚人,围绕身旁,久居高山半岛且爱看花边新闻、娱乐版块的少男是这样跟图坦臣说的:当红的明星艺人爱往她身边凑,难道顶级豪门的大少爷就不贪图她了么?遑论你只是专注自身发展,没有谈情说爱的欲望,就算你真是性冷淡,再不济,是个天阉,叫她握住了,也要攥出一手的爱水来——真这么神吗?
埃斯特的骨相有种属于古老东方的破釜沉舟的气魄,中土人将之称为‘侠气’,她的脸容总不那么庄肃,只眉梢往往吊着一抹威。眼睛总是湿润、明亮、黑白分明,稀疏的长睫下似有雨露云根,有光时漾着粼粼野色,晦暗处便如点漆。
图坦臣很难不迷失在与她的对视中。或昭显,或暗昧;或丰盈,或穷固,她眼光一移一定间总是那么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因为美,因为动人,故而他贪看埃斯特的眉眼,时而回神惊醒,不敢追索,却不期然坠入她的嘴唇。前后两组截然对立的墨黑与浓红。
主观上无法克服的错觉最终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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