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钱,但是人家李光弼也很精明,你不给我就得输,看你给不给。
他么的,去了藩镇的都不让人省心,李光弼都敢拐弯抹角的谈条件了。
对此,李琩自然是不会生气的,毕竟所有的预先计划,并非都是适合当前形势的,局势一直在发生变化,安禄山的不配合,就注定了李光弼必须速战速决,拖得越久,平卢会在安禄山的影响下,消极避战。
毕竟当下的平卢,安禄山党羽遍布,李光弼只能趁着新官上任这个阶段强行调动,否则时间一久,下面人得到安禄山的指使,对他的指令阳奉阴违,别说拿下契丹了,他都有可能被架空。
所以,李琩直接抬手,将这份奏疏狠狠的摔在了大殿上。
安庆宗见状,浑身一颤,赶忙起身跪在地上。
“告诉安禄山,朕是给的李光弼旨意,不是给他,”李琩沉声道:
“契丹的事情,他只需配合李光弼即可,他如果实在是想做主,让他来长安跟朕说。”
安庆宗只是道了一声“是”,便再也不敢说一个字了,胆战心惊的退了下去。
殿内,压抑的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张盈盈开口道:
“平卢没有大仓,自身赋税也少的可怜,李光弼还是要被安禄山拿捏的,平卢想要彻底独立于范阳之外,首先得保证能够自给自足,否则,永远都只能是范阳的附庸。”
李琩一愣,诧异的看向对方:
“你对这方面还有钻研?”
张盈盈尴尬一笑:“臣妾其实不懂,但至少知道,肚子饿了,得找能吃饭的地方,平卢的问题就在于,有锅有炤,但是米在范阳。”
李琩忍不住笑道:“你的这个比喻不错,确实如此。”
见到李琩态度柔和了不少,张盈盈也壮着胆子道:
“臣妾恐已被皇后针对,陛下若可怜臣妾,就”
“就怎么?”让你嫁人吗?李琩问道。
张盈盈犹豫了一下,道:“就请皇后高抬贵手吧。”
说罢,她将自己对于那件案子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其中,出主意的人已经不是她了,她单纯只是个检举的角色,罪名全都推到了李琮等人身上。
首先,她必须无罪,否则的话,一个有罪的人出来检举同伙,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
但眼下,她只是知情不报而已,后来因良心不安,所以才决定将事情揭发出来。
“可以,”李琩点了点头:
“但是你今后做什么事,见什么人,都需让朕知道,朕对你还是记挂的。”
记挂个屁!不就是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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