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好像穿过了他,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幻想吗?不知道,但,你是我遥不可及的梦。”
youaremerelyadream.
(你只是一场梦)
“梦吗?”
抽象,荒唐的对话,换两个人大概就不可能会成立,但周洲和林邻,大概只能这样交流。
互相隐瞒,互相理解。隐瞒是不幸的发端,也是联系两人的纽带,只有——能懂——的弦外之音。在关键之处互相隐瞒着,坦诚地,不告诉你,我全都知道。
“但是我好像,又触摸到了梦的心跳。”
“梦中人会有心跳吗?”
繰り返す阳の无い
夜明けに崩れた朝
捕まえたdaydream
(不见曙光的黎明
断壁残垣的清晨轮回反复
捕捉到的白日梦境)
“嗯,现在大概是可捕捉的白日梦境。”
“那也是梦。只靠做梦,人是活不下去的。”
“活的下去的。如果这场梦是你,我可以。”
“……烂俗的表达,烂俗的比喻,烂俗的现实,你找我只是想让我看这个吗?”
“你知道的。”
……我知道的。
“……我知道吗?”
“你,一定知道的。”
応えられないならほっといてくれ
迷えるくらいなら去っといてくれ
肝心なとこは筒抜けで
(如果你不能回应我那就不要理会我
与其犹豫不决还不如就此离去
关键部分全当耳旁风)
“我不知道的。没什么意义。”
“你在撒谎。”
“撒谎……然后呢。复刻不幸吗?就算知道,就算还记得……那也……无法继续扭曲的过去了。那本来就是错误的。”
“正确与错误究竟应当如何定义?不幸与幸福一定有优劣之分吗?”
“有的,我们不就是劣等的不幸者吗?”
“劣等的……”强烈的劣等感涌上心头,原来这种曾以为无法定义的感情,叫做劣等感吗?
“所以,你还想回到那种劣等的状态吗?”
“最开始就说过了,我已经,无法逃离了。”
被劣等感包围着。无法呼吸。如果是她带来的就好,那种劣等下等的快乐,坦诚地成为一个追求不幸的劣等者,那是无比快乐的吧?
“那好。”
突然刮起了一阵风,不过在室内的两人只能听见风声,风吹不动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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