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听到了没有!?”
……
离开伯爵府,赵都安重新钻进车厢,慢悠悠继续尾随徐温言的路线。
这次,他们来到的是清河侯爵的府邸。
仍旧是等徐温言一行人走远,赵都安才从暗中出现,带着人强势霸道地闯入了侯爵府邸。
清河侯爵是个年富力强的中年人,保养的很好。
见一群活阎王进门,也并不如远山伯爵那般慌张局促,只是细微的表情变化,肢体动作,都透露出其内心并不如外表这样平静。
“白缉司登门,有失远迎,不知所为何事?”
清河侯爵主动请赵都安坐下,率先开口。
赵都安手指摩挲了下脸上纯白面具,笑眯眯道:
“听闻河间世子大上午来府上,本官奉命掌握使者行踪而已。”
清河侯爵平静道:
“河间王谋逆,按理说本侯不该与其子见面。然则如今既是和谈阶段,世子又以礼来见,本侯以大局为重,故而礼节性与之寒暄而已,都是些场面话,却是要缉司失望了。”
赵都安微笑道:
“理解,理解。本官料想侯爵这等陛下倚重的勋贵,也绝不会插手议和之事,陛下也不会误解。”
这次,二人对坐说了更久的废话,全程没有动怒,等赵都安拍拍屁股起身离开后。
保养极佳的清河侯爵才如释重负,再难维持自信姿态,袖口中掌心已是捏了一把汗。
他心惊肉跳地叹了口气,瞥了眼地上名贵地毯上的那些珍贵的西域礼品,唤来下人:
“将这些都送去诏衙。”
……
京城勋贵大多云集在北城,而此刻徐温言的车队在离开侯爵府后,便朝着陈国公府邸前去。
只是并没有急于登门,而是在国公府附近的一条僻静的街上停了下来。
徐温言与冯先生在车厢中等了一会,外头终于有河间王府的士兵奔来,隔着帘子禀告道:
“回禀世子,的确有人跟在我们后头,身份不明。但您前脚离开哪里,他们后脚就进入哪处,如今正在清河侯爵府内。”
冯先生看向胖世子,眉头紧皱:
“只怕也是诏衙的鹰犬,没准与昨日盯着燕山郡主的乃是同一批人。”
徐温言并没有流露意外的情绪,反而双目清明:
“在人家的地盘上,一举一动必会被盯着,我们今日举动,本也没指望瞒住任何人。只是对方竟这般果断行事,连藏都不藏,我们拜访一家,这群鹰犬便上门警告一家,倒是心急。”
冯先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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