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后宫中默默流泪。
海棠低声劝海礁:“哥哥别听金嘉树的话,他是对素未谋面的生母生出了许多幻想,一朝发现她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温柔慈爱,便生出畏惧来。况且,许皇贵妃若不是被迫成为妃子,将来被迫成为太后,那岂不是等于说她主动放弃了亲子,谋求宫中的富贵了?那叫金嘉树情何以堪?因此,他对许皇贵妃有偏见是正常的。
“不过我在长安已经劝过他,让他多体谅一下许皇贵妃的难处。许皇贵妃做了这么多年的贤妃,连皇帝与百官都被她哄住了,她继续装下去又有何难?可眼下正是要紧时候,为了确保储君能够顺利继位登基,她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算计几个坏人又能如何?一点贤良名声,还能跟成为太后的尊荣相比吗?若是储君继位一事有什么变故,就算她顶着一辈子的贤良名声,又有什么意义?难道别的皇嗣登上皇位后,还能因为她贤良,就饶过她母子的性命不成?”
海礁深吸了一口气:“小妹你说得对。后宫妃嫔贤不贤良的,与我何干?那是皇帝的事儿。朝臣们若要说嘴,那就是太闲了。我只要等着储君继承大统,让我们这些站在他这边的人能跟着飞黄腾达就好。许皇贵妃厉害一些,宫中也能少些变故,我们还更轻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