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之门外的莫瓒,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竟然将他数年的经营直接毁于一旦,逼得他不得不投奔潘越,联合潘越追杀莫瓒。
只是他所做的竟然都是徒劳,就在几个县联合搜查追查自己下落,而行踪即将暴露之时,太史慈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收到的风声,亲自将他接走,他又一次不得不从周遗变成了太史遗。
当知道孙权来海昏巡防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机会又来了,然而太史慈仿佛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派人守着他,不允许他离开太史享的营帐半步。
但他最终还是找到了机会出现在孙权的面前。
孙权的确同他陈明过厉害,可他已然要得手了,如何肯就此把手放弃,接受功亏一篑的结果。
所以对于孙权的话并不那么在意,或许心里也隐隐渴望能拖太史一族一起下水,算是了结了往事。可当他真的听到太史一族被诛杀殆尽时,澳海之中能想起的竟都是太史慈对他的谆谆教诲,太史享每日耐心的陪伴,替他受罚,一同学武。
即使他再硬着心肠将他们视为仇敌,说服自己这些不过都是太史慈欠他的,甚至觉得那些都是带着假惺惺讨好的行为,也不能真的完全蒙蔽他的双眼,将一颗真心视为无物。
太史享仰天怒吼,狠狠以头抢地,额头被石子尖锐所伤,流着汩汩鲜血。
他几乎痛哭到不能自已,竟生生昏了过去。
惊梦之中,竟还能听见仿佛是太史慈和太史享在同他说话,竭尽全力睁开眼睛后,恍惚还能看见太史慈和太史享守在他的榻前。
“阿父,仲弟醒了。”
太史慈立即上手去探周遗的额头,发觉已经没有发热的迹象,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孩子,烧退了。”
周遗已经无法分辨此时此刻的情景到底是梦境或是现实,只是眼含热泪地紧紧抓着父兄之手,一刻也不愿意放手,哪怕可能只是短暂的幻觉。
只是他的那个是气急攻心,心绪经历了大起大落,一顿发热没有好好用饭,他不过醒来了几个呼吸之后,便又昏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孙权那边也得到了消息,前来探望,“听说仲郎方才醒了。”
太史慈如实回答,“醒了又睡过去了。”
“既然醒了,应该便无大碍了。”
太史慈俯身跪下,“多谢君侯宽宥,君侯心胸宽厚,属下心悦诚服。”
孙权摆了摆手,在主位上坐了下来,陆逊便按着他的意思,将扬州刺史的诏书和印信重新放在了太史慈的面前。
“君侯,这……”
太史慈不明所以,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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