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全是淫靡之后的气息。
两个人瘫在沙发上,胡乱地喘息着,平息着激烈事后的余韵。
连翘大脑一片空白。
她其实也很少做得这样粗暴与激烈,只是匡野实在太软太爱哭了。在床上,连翘多多少少有点泪觉性癖,匡野一哭,她就更兴奋了,一心只想将匡野玩弄到完全失控、不能自己,便失了分寸。
现在做完,多巴胺水平达到峰值后开始下降,大脑也逐渐找回正常的思绪。看着匡野高高瘦瘦一个人,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时不时地全身发抖,又莫名浮上一阵心疼与歉意。
她把匡野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亲,温柔地用手抚摸着匡野的长发,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了匡野的战栗。连翘轻声问,“刚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匡野缩在她怀里,含着泪摇头,平稳着自己的呼吸,用沾满泪水的脸蹭她的手心。
缓了会儿,才伸手过来回抱她,眼睛红肿着,脸上依旧泛着潮红,声音犹带哭腔,看起来委屈得紧。“现在该我了吗?”
这种事哪有该不该,难道还需要aa吗?
匡野不累吗?
连翘累得要死,手都快抬不起来。毕竟她的手,过去几年里,主要用来打麻将。
连翘迟疑了一下,没说话。
匡野眼睛闪了闪,看起来更潋滟了。
连翘合理地怀疑,如果她现在拒绝,匡野又会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