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音轻笑,摇摇头。
想要他每天都来陪自己说说话,想要他一整天的宠爱,想要他只待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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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蓟松王府是从朱氏前朝就有的亲王府,听说住的从来都是那些不得龙宠,分不到封地只能在皇城里惨淡混吃等吃或是死于非命的王储。
蓟松王的生父程习润去世的太早,程里玄年仅十岁就承袭了亲王爵位和王府。
程运赏赐这么个不祥的府邸,显然只是为了羞辱,让所有氏族都看清楚,不管是程习润还是程里玄,低贱的程氏血脉永无出头之日。
父辈的渊源程里玄并不清楚,他甚至没有与程习润相处过的记忆,他好像从来都是遥望着程习润的身影,希望父亲停下脚步,正眼看向自己。
虽然没人提起,但程里玄明白,程习润与自己生母的结合非他所愿,自己的出生更是无人期待,他们之间有血脉相连,却从未有过血亲之情。
关于程习润,那是出生低微却凭藉才学与相貌在京城名门间闯出名号的传奇人物,更是被以雅士相称的才子。
像程习润这样的人物,应该要与情投意合的贵女成亲,然后生下像是程昌玄那样彷彿生来就带着光芒的儿子。
程里玄还有个模糊印象,是他从书房门后偷看,父亲把程昌玄抱在怀里,亲自教他读书写字的画面。
程里玄每每想起那一幕都觉得不切实际,他更相信那是自己发病时的臆想,是因为自己的寂寞和自卑,所生出的虚假记忆吧。
他和母亲的出现是粉碎程习润一身风雅傲骨的落石和污泥。
而就像迁怒与嫌恶,程昌玄用尽手段在玩弄他,那日赏花宴肯定也是程昌玄设计来取乐的戏码,「为什么!为什么!乾脆让我去死啊!」
他不想娶什么尤叁小姐,他想要的,是湖畔莲花灯围绕美如天仙的尤女官。
这种屈辱的日子有什么好活,不如去死??
死?我真的敢死吗?
愁眉捂脸的少年突然变了脸色,他清秀温和的面容上是阴沉的愤恨,双目赤红含泪。
他指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声斥喝,拿起茶杯茶壶不断砸过去。
「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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