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太快打了个饱嗝,温华无比熟练地给她从冰盘里拿出一瓶可乐倒满,加上四块冰推给她。
方晚喝了一口,顿感神清气爽,又打了个饱嗝,真是毫无包袱,继续吃:“哎,我本来不想去的,我都跟玉莹她们说了不要再打我电话喊我去了,戒了戒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说到戴玉莹,一开始两人在几年前温华的生日会上还闹得有些不愉快,属于谁也不怎么看得惯谁,但是正式场合见面还是会互相给面子打招呼的模式。
后来戴玉莹也结婚了,没什么特殊能力的她成为资源能够被利用的最后一种价值方式——婚姻。
对方不干不净,她也不热不冷,但作为利益共同体,打牌就成了她成为为丈夫助力的一种手段,毕竟牌桌上都是各个大佬的妻子,她当好贤内助也能让这些妻子回去吹吹枕边风。
这样的话,跟方晚自然是少不得要碰面的。
方晚觉得无所谓,年九逸跟季安之结了婚,她也得碰几次季安之,面对前男友的现任妻子,那照样和和气气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更别说戴玉莹了。
不过方晚一点都不担心谁来找她麻烦,温华的家底比她们加起来还大,谁见了她都得恭恭敬敬称一句“方夫人”——温华禁止别人称她“温夫人”,他虽然很喜欢以我之姓,冠你之名的调调,觉得这样能彰显他那极致的独占欲,但他也矛盾地尊重方晚的个体意识,认为她就是她,“冠夫姓”不过是民国时期受西方影响的不入流的封建产物。
他这么说的时候,方晚还抱着他亲了一口:“我老公说的真对,明明我国古代女子都是夫姓加本姓,代表自己已婚嫁入哪家以及本家的姓氏,只是为了强调嫁入了夫家而非改姓,他们的那种冠夫姓哪里是冠夫姓啊,明明就是改夫姓。”
这个时候温华就很心满意足,比起他的独占欲,在面对能够让方晚跟他亲亲热热地喊老公这件事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毕竟方晚喊他老公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对外连名带姓地喊,对内就只喊“镜一”,生气了就连名带姓地喊本名,温华能被当场吓得脊背发凉。
“我这个月绝对不会再去了!都怪她们!老是诱惑我喊我去去去的!搞得我一输就是十几万!”
十几万对于温华来说就跟现在普通人走在马路上看见一枚一角钱的硬币一样微不足道,这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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