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完全不怕自己会拒绝。可她是真的笃定，还是只是在赌？

赌他不会拒绝，赌他终究还是会纵容她。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仿佛还能感觉到方才那双柔软的手臂环绕住他的触感。她吻上来的那一瞬间，他本可以推开，可最终…他还是愣住了，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是因为酒精的后劲，还是因为这个人…太过聪明，太知道如何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

易砚秋闭了闭眼，指尖轻敲着方向盘，语气微不可闻地自嘲了一声。

她到底想做什么，他又何尝不清楚？

可真正危险的，是他自己竟然没有第一时间阻止她，而是……默许了她的步步靠近。

她说，明天晚上约会？他本该拒绝的，可他没有。

周伊从来不怕挑战他的底线，而他…好像也不再如从前那般，坚定地想要守住那条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