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说给伍桐听。
“我将这张纸烧了,由章叔传真给每一位当事家主。从此他们既知所有参与者的姓名,又知这张纸已不复存在。就算谁被查到,透露真相的那个人,都不一定只有沉泠了。”
伍桐感到心里闷着巨大石块,敲不碎、吐不出:“所以你主动掀起他们的内战,将聚焦在你身上的视线全还给他们。”
“嗯。”沉泠还保持着单膝跪着的姿势,甚至是仰望着她的。可是这番经历足以让伍桐知道,眼前人不是杂鱼虫豸,不是被囚禁几天就能被折翼的孱弱幼雏。
他人畜无害地待在她家里一个月,靠背后动作就翻了大局。
而一直以来缄口不言,是为她安全。如今托盘而出,也算是她紧逼而来。
她竟然辨不清自己是知悉这一切好,还是不知好。
更何况……
伍桐向后坐了坐,问:“你给那两个人下的药,就是‘贺绒’?”
“当然。”沉泠向她靠近,将她围困在桌上,却比她紧张,“你放心,我只在早先偷了一包,是为了自保。‘贺绒’长期上瘾会损害神经,但两三次与普通药物无异。我没有害人。”
他一字一句地解释,每一句都点中伍桐心里的疑问与担忧:
“我身上也没有了。我不会让这么脏的东西,出现在你家里。更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伍桐推开他的胸保持距离,心跳声逐渐沉稳,眼中并无恐惧:“早知道你这么危险,我……”
沉泠的眸子颤了颤,用力解释:“一旦有危险,我会自己走,绝对不让你受伤害的。”
伍桐的眸子亮亮的,清冷的声音抱着埋怨的语气,却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开玩笑:“我就该让你做牛做马,做狗简直太容易了。签个卖身契,还得时间翻倍,要你把你后妈那笔私款也偷来给我。”
她给他台阶下,沉泠感觉整颗心脏都被她攥在手心。
“伍桐,多久我都可以。”沉泠的声音带着赤诚,可伍桐已经不信了。
她只是想告诉他:“我既然敢把你捡回来,就不会怕这些事。”
她使劲推开他,终于得到一口喘息。
“不过我还想从你这里拿样东西。”
沉泠顽固地上前,将她从桌上抱下来:“你说。”
伍桐落了地,在房间里东走西看,好一会儿才说:“许咲伊是不是把你的情书都收起来了?我想挑一封带走。”
“情书?”沉泠似乎读不懂这两个字的意思。
他无法将伍桐和情书这个物件联系到一起。
“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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